第182章 朱佑樘:我绝嗣了(1/2)
宣德年间的紫宸殿内,光屏亮得刺目,朱瞻基盯着画面里嘉靖挪走父亲朱高炽太庙牌位的解说,气得攥紧了腰间玉带,俊朗的脸上满是怒容,咬牙低斥:“荒唐!真是不肖子孙!”
他父亲朱高炽在位虽短,却仁政爱民,口碑卓着,竟被后世子孙为给生父腾位置,轻易移出太庙,这般罔顾先祖、乱了礼制的行径,怎能不让他震怒。
朱瞻基胸口起伏,眼底怒火灼灼,暗自怒斥嘉靖:你竟敢为了让你爹进太庙,把我爹迁出去,为一己私念欺辱先祖,置祖宗规矩于不顾,这般子孙,愧对大明列祖列宗!
身旁的臣子们亦面色凝重,望着光屏连连摇头,心底满是愤慨与无奈,只默默立在一旁,不敢惊扰盛怒的帝王,殿内气氛沉得似能拧出水来。
弘治年间的乾清宫,烛火摇曳映着满殿凝重,光屏上的字句如针般扎进朱佑樘眼底,先前听闻嘉靖帝名讳朱厚熜时的淡然早已烟消云散,只剩彻骨的震悚攥紧了心口,后背竟已被冷汗浸透,龙袍下摆都微微发潮。
他死死盯着画面里“朱厚熜为给未登帝位的生父上庙号、入太庙,竟将仁宗朱高炽牌位移出”的解说,指尖攥得龙袍纹样发皱,指节泛白,脸色更是一片惨白。
这朱厚熜,怎会登得大明帝位?他的照儿——独子朱厚照,那般鲜活灵动,日后本该承继大统、延续他这一脉香火,如今却让旁支子弟执掌江山,照儿到底遭遇了什么?
是年少早逝,还是无后而终?
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:难道他弘治一脉,竟已彻底绝后,才不得不让朱厚熜这般旁支承袭帝位?
这念头一出,朱厚照只觉天旋地转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,浑身血液似都凝固了。
他怔怔望着光屏,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与惶急,嘴唇抿得紧紧的,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而急促,满心都是对血脉传承的焦灼与不安,连嘉靖乱改宗庙的荒唐,都暂时压过了几分。
弘治帝满心焦灼难平,殿内大臣们瞧着帝王失魂落魄的模样,再思忖光屏上朱厚熜继位的缘由,心头也都亮堂起来,暗自沉叹不已。
先前陛下专情,一生只守着张皇后一人,后宫空寂无妃嫔,满朝文武屡屡上书劝陛下广纳后宫、绵延子嗣,都被陛下婉拒,如今看来,这般专情竟要酿成一脉绝后的大祸!
大臣们彼此交换着凝重的眼神,心底皆暗自盘算:此番光屏显露出后续帝位旁落的隐患,正是劝谏的绝佳时机,往后定要多递折子,力劝陛下开后宫、添子嗣,想来陛下见了这般光景,再也不会执意拒绝了。
户部尚书率先出列,躬身启奏:“陛下,昔年臣等屡劝陛下广纳后宫,非为私欲,实乃为皇室血脉存续、大明国本稳固。
今光屏显象,后续帝位旁落旁支,甚至酿出乱宗庙、移先祖牌位之祸,皆因宗室子嗣单薄之故。
陛下若再执意独宠皇后,恐弘治一脉真无延续之望,万望陛下三思,择贤淑女子充盈后宫,早添皇嗣,以安社稷、慰先祖。”
话音刚落,礼部尚书亦上前附议:“帝王家非寻常百姓,子嗣关乎江山传承,容不得意气用事。
陛下与皇后情深固然可贵,然大明基业为重,血脉延续为要,还请陛下以大局为先,纳谏广嗣。”
众臣纷纷颔首附和,目光恳切望向朱佑樘。
朱佑樘听罢,脸色依旧苍白,却未如往昔那般直言拒绝,只抬手揉了揉发紧的眉心,沉声道:“众卿所言,朕知晓了,容朕思量。”
话虽如此,他心底却乱作一团:照儿当真会无后?朕与皇后一生情深,难道这份专情,竟要换来一脉断绝的结局?
若广纳后宫,辜负了皇后的心意;若执意不从,又恐真如大臣所言,断了弘治一脉香火,愧对列祖列宗。
进退两难间,满胸焦灼与茫然交织,只死死盯着光屏,满心都是对未知的惶恐与无措。
正德年间的豹房之内,兽纹锦毯铺就的地面上光影流转,朱厚照斜倚在软榻上,一手摩挲着下巴,眼底满是玩味与凝重交织的神色,目光锁着光屏上的种种解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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